听着他语气里的卑微，不知为何，却莫名戳痛了他的心，他不知自己是见不得苏起露出这脆弱的表情，还是见不得顾清川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过了吗？”宫辰可是记得，这货昨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悲惨人生。

“昨晚？”顾清川一愣，而后惊叫出声，“我昨晚跟你说的？我还以为我昨晚…”

顾清川彻底懵了，他都怀疑自己昨晚遇到秦羽落是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宫辰却是突然沉下脸，寒声问道：“怎么，难道你昨晚把我当做别人了？”

“……”

顾清川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浆糊，他明明记得昨晚他遇到的人是秦羽落啊，为什么今早变成了宫辰？

难道昨晚我真的出现了幻觉？

也对哈，他跟秦羽落又没有什么交集，秦羽落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才对。

可是…

秦羽落出现得太真实了啊，不像是幻觉啊！

卧槽，这苏起身体太垃圾了，几瓶啤酒就醉了，遥想他的身体，喝两瓶白酒都没任何问题。

为了弄清真相，顾清川弱弱问道：“昨晚你见到秦羽落没？”

这货难道以为我是秦羽落，所以才在我怀里毫无顾忌的大哭？

得知这一结论，宫辰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顾清川见宫辰神色不善，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欲哭无泪，我昨晚到底都干了什么呀，为什么宫辰会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