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时昭道:“也许是因为她比较特殊,所以你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那种感觉不一定是喜欢。”
现在的萧一耘根本无法感知自己的情绪, 说喜欢还太早。
“不管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都是一件好事儿。”只要萧一耘不像个机器一样,对情绪开始有所感知的话, 说明萧一耘的病是可以治疗的。
“这样, 我帮你做记录,这样没准能从盛望那里得到治疗的法子。”时昭说的起劲, 但是他发现萧一耘好像并没有在听他讲。
“你在听没有?”
“不用。”萧一耘拒绝道:“不需要做记录。”
时昭:???
萧一耘觉得按照逻辑推理,他应该要听时昭的话才对, 但是他隐隐并不想如此。
既然如此,那他选择遵从自己的感觉行事。
“我已经知道了, 你可以走了。”
“不是,我说你……”时昭现在满脑子问号, 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治他病的法子了, 结果他不要?
“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你告诉我,作为好兄弟,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的。”
“没有,不需要帮忙, 明天准时到婚礼现场即可。”
时昭:“……”
萧一耘做了决定,那必定是没有办法再更改的,时昭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拐着萧一耘去旁边酒吧喝酒。
“你就是平时太严肃了一点,今天就借机好好放松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