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鼻头一酸,走到萧一耘面前,眼中含泪,狠狠地瞪着他:“都浸出血了,萧一耘,你是三十二岁的人了,不是三岁了。”
萧一耘抿唇,抬起受伤的手腕:“疼。”
盛望瘪了瘪嘴:“你还知道叫疼啊?”
刚刚抱她抱的那么紧,她推都没法推开。
“我带你去换药。”
“不用。”他安慰道:“我让赵理给我买药去了,到时候你帮我包扎一下就行。”
盛望看了他一眼,随后将注意力转到他的手腕上。
“怎么伤的?”
“就抬手挡了一下小流氓的刀子,没什么大碍。”
“你能耐了,都可以空手接白刃饿了。”
这话说的萧一耘都心虚,他否认道:“这不是年龄大了,所以动作不如以前麻利了。”
“……你跟谁学的贫嘴?”
“你。”
“……”
好在赵理很快把药买了回来,不然夫妻俩之间的感情岌岌可危了。
盛望帮萧一耘将纱布拆开,手腕处有很长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