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刺心钩也已经休息过了,吃过了饭,白芨就张罗着要离开了。
毕竟……楼下的掌柜是真的太可怜了。生意做得这么心惊胆战,真是太不容易了。
离开时,刺心钩真的甩下了远高于他们食宿费的银子。白芨理解为,他这是乖乖地赔了桌子。要是中午走的客人都没付账,那这钱也够了。
所以说,刺心钩还是很守规矩的嘛。其实真的没什么可怕的。
白芨正走着神,忽然就被刺心钩单手拎上了马。
“其实,”白芨忍不住道,“我会自己上马的。我马骑得还不错呢,你见过的。”
刺心钩没说话,翻身坐到了她的后面,缰绳一抖。
便又是那样的感觉了。那种……不会落下马,也不会有其他的危险,因为有非常厉害的人圈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感觉。
二人策马,离开了这个小镇。
就在白芨和刺心钩离开后没多久,一个俊朗的青年赶进了客栈。
他带着人问遍了附近的城镇,一直到第二天过了午时,才问到了这里。
“掌柜的,”青年风尘仆仆,急切却很有礼貌,道,“我听闻,您这儿曾住过一个高大凶煞的男子,还带着个漂亮姑娘一起的?”
“可不是嘛!”那掌柜曾被吓得不轻,如今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抱怨道,“姑娘不能算是特别漂亮,但那男人是真的凶啊!那阴嗖嗖的凶煞气势,啧啧,一见他,我这腿都软得站不住。要我说——”
“那姑娘呢?尚且安好?”青年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
“安好……最后看着倒还是安好的。只是,那男人曾经把桌子给砸了个粉碎,怕是在威胁那姑娘呢!啧啧,当时那气势,隔着楼板都压不住,那么大张桌子,都碎成块儿了!真是吓人。要我看呀,那姑娘是早晚得出事!唉,我看那姑娘倒是个好人,真是可怜呀。”
“什么!”那青年听着,脸上有无法掩住的担忧,急着问道,“他们往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