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到面前这个哀伤的刺心钩,她却忽然害起怕来了。
刺心钩地看着她,道:“你辜负了我的心意。”
我为什么辜负了你的心意。
“你辜负了我的心意。”
我为什么……
“白芨!”面前的刺心钩忽然再次叫她。
然而,此时,他的神情却变了。他的神情不再哀伤,而是关切,包容,仿佛永远不会怪罪她。
他叫她:“白芨!”
白芨愣愣地看着刺心钩。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回到马车里了。
周身颠颠簸簸。她下意识地碰了下面前的刺心钩,指尖温热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
白芨反应了一会儿,才忽然意识到,原来刚才她是做了梦。
而现在,她已经醒来了。
白芨忙去看刺心钩的神色,就见刺心钩脸上,确实没有半分哀伤,只有关切与包容,以及她熟悉的那种,骨子里的沉稳和可靠。
他伸出手,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却什么都没有问,只低声道:“没事了。”
他又说:“有什么,不需全靠自己。我会帮你,也可以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