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意识到了他的误解,不由失笑,一把拎着他脖子后的衣领,把他往上拽。
刺心钩便随着她的力气站了起来。
“上来。”白芨拍了拍起码能躺下三人的大床,“睡觉。”
刺心钩愣了一下,一时无法理解白芨的意思。
“上来呀。”白芨看着他,“不如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让你睡在地上……又冷又硬,寒气那么重,而且天也凉了……生病了怎么办?”
“我……我……”刺心钩看着床,卡了半天,“你……”
“我我我,你你你。”白芨学他,“什么呀?我怎么了?”
“你也睡……”刺心钩勉强讲话,“我不能……”
“啧,”白芨撑着脑袋,看戏似的逗他,“是你非要和我睡一个房间的吧?”
“……我睡地上就行。”
“不管是床上还是地上,不都是和我一个房间,隔上一点距离睡觉吗?”白芨道,“怎么?你睡地上就不是与我咫尺之遥了?就可以说服自己没有离我很近了?”
“不是……”刺心钩哪里说得过她。
“那还不上来?”白芨道,“床上地上,都是离我只有一点点距离而已。除了床上软得多,哪有什么区别?”
“不是……”昏暗的夜色中,刺心钩就连耳朵都红了起来,“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白芨抬着头,去找他的眼睛,“哪里不一样?”
“男女……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