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们喝的是什么药?”白芨不由问道。
听得她的声音,陆清衡一笑,问候道:“白姑娘,还有醉仙吧,你们回来了?”而后又答道:“都是些滋补健体的东西,另外还加上了治疯犬咬人的药。”
……
疯犬咬人可还行。
白芨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向着那位病人离开的方向看去。他正捂着自己包好的伤口,老实地随着守军上了马车。
他是一个平凡的人,会配合官差,也会怕死,怕疼。
他的生命将于不久之后消散,连尸身都不得安宁。
白芨的脸越来越冷。
“——白姑娘?”陆清衡唤道。
“啊?”白芨回神,“什么?”
“可是要回去了?”陆清衡问道,“姑娘家,还是早些回家得好。”
“啊,等等。”白芨捅了捅刺心钩,“快让陆公子闻闻,那是什么药味。”
“嗯。”刺心钩应了一声,掏出了撕下的那块布料,递给了陆清衡,“我们在施蛊者那里闻到了药味。”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闻闻总归不亏。”白芨接茬,“我总觉得味道有点特别。”
陆清衡嗅了嗅,微微皱眉。
“乌头……贝母?甘草……芫花……”陆清衡有些疑惑,“确实是药,但是药性几乎都是相冲的,可不能胡乱给人吃。”
“这样……那有什么特别的药材吗?”有可能辨认出对方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