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当时,差点烧了庙。”
刺心钩神色一动,眸中也生出了怀念来,又骤然压上了痛色。“嗯。”他低低应了一声。
“但是,”他又抬起头,看着喻红叶,正色道,“她是她,阿姐是阿姐。你将她们二人混为一谈,将一个当做另一个的……替代。这对她们两人,都非常不尊重。”
喻红叶闻言,眸子一寒,嘴角顿时一勾,冷笑道:“你当这都是因为谁?若阿姐还活着,我为何要用别人代她?”
刺心钩僵了一下,胸口再次绞痛起来。
“那确是我的错。”刺心钩缓缓道,“但与她无关。她没有理由,要为你去做别的人。”
刺心钩说着,看着喻红叶,眸中竟浮起些许寒意:“你是如何想法,我无法扭转。但不得与她提及,非要将她视作别人,让她不快。”
若是常人,此时怕是早已吓得脚软了吧。
喻红叶只冷笑一声,没有回话。
灶火燃了起来。
说来,他们二人上次一起做饭,用的还是自己搭起来的火堆呢。那时候,阿姐也在,就和他们一起围在火堆旁。她说,她说了什么呢?
好像是说:“真好呀。以后,我们如果能有个大院子就更好了。烧饭也不用生火堆,怪危险的……”
“我觉得,这好像不是火堆的问题。”年幼的喻红叶毫不留情地插嘴。
“嗨呀……你这小屁孩,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的。”她颇为心虚地哼了一声,盯着熊熊的火苗,眸子里渐渐浮现出了向往,“想有个院子,有间房子,有棵大树。就和你们住在一起。燃起炊烟,烧好饭菜,大家一起吃饭。”
炊烟燃起,饭菜出了锅。
喻红叶难得没和刺心钩闹事,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安安静静地做出了一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