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喝了口茶,放下了茶杯。然后,她握住白竹的手腕,将他的手摊平,开始问话。
“这一路,你都给人用过什么蛊?”
“就……醒神蛊呀。”
“还有呢?”
“没啦!”
啪!一巴掌打到了手心。
“哎呀……疼呢。”
“你可将情蛊给了人?”
“情蛊……啊,是有这么回事。”白竹想了起来,“但那也不是我给人用的呀,我可没骗你。”
“你将蛊给了人,自然有人会用,怎么不算是你给人用的!”
啪!又是狠狠的一下。
“哎呀,疼。”白竹蜷了蜷掌心,不由道,“情蛊也不行吗?情蛊是成人之美呀。不是有句什么话……叫什么……‘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那被下蛊的人呢?”
“她们也会变得心甘情愿呀。不是挺好?”
白芨看着白竹,神色严肃。
“她们不是心甘情愿的。”她缓缓道,“她们,一直都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却无法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操纵。”
她看着白竹,认真道:“白竹,情蛊就是这么残酷的蛊。蛊本身就是很残酷的东西,何况像情蛊这样的蛊,阿娘也曾说过她未能摸清其真正的效力。使用摸清的蛊尚且需要酌情,没有摸清的蛊怎可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