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无数想要重开通天路的大妖在雷罚之中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雷暴持续了不过一两分钟,但这一两分钟却仿佛如同一两个世纪般漫长。孟胡山几乎夷为平地,只剩下满目焦土。
泰逢灰头土脸地从碎石堆里钻出来,看向祭坛中心:“共工那傻逼呢?劈死了没?”
又挨个去把其他人扒拉出来,催促道:“还能动吗?能动都去找,看看有没有没死绝的。不能动的原地等着援兵过来。”
他正指挥着人去废墟中搜寻乾派的残兵,不防身后一条粗壮蛇尾扫过来,他险险避过,扭头看见没死的共工,叉着腰就很想骂街。
草草草,这都没劈死?
天道行不行啊?
共工虽然没死,但也受了伤。他脸上身上的鳞片都劈焦剥落,皮肉赤裸外翻,便显得异常骇人。
他阴沉沉地看着上前的应峤和姜婪:“你们以为有了前车之鉴,我会半点准备都不做?想借天道雷罚之力杀我?简直天真!”
姜婪目光扫过他身上的伤口,笑嘻嘻在他伤口上继续补刀:“但你不还是中计了吗?而且你不会以为是我们设的计吧?”
他一脸“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连谁设计害你都不知道吧”的表情。
共工面部抽了抽,表情扭曲道:“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堂堂饕餮,竟然也敢做不敢当?”
姜婪扭头跟应峤说:“你看,我就说他是个傻子,连谁在背后搞他都不知道。真可怜。”
共工:……
草泥马!!!
作者有话要说: 共工:草泥马你们演我?!
婪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