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她来说，这事儿就算是打听千百遍都不一定能知道。

思及此，葛菲想到了那个安静苍白的少年，突然有些气馁。

她趴在桌子上，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向暖暖发觉周围忽然安静下来了，扭头一看，才发现葛菲状态不太好。

向暖暖搁下笔，斟酌了下：“菲哥，要不然我们下去走走？”

原本这个时间是大课间上操的。

这两天操场场地在修整，课间操取消。

正好休息时间长。

她想着，菲哥可能是平时活蹦乱跳习惯了，偶尔闲下来太无聊，才会如此。

不如下去逛逛，可能就好很多。

葛菲也觉得这样气馁下去不是个办法，索性答应：“好。”

走一走，呼吸下外面新鲜空气，整个人状态都会好很多。

·

大操场上，负责修整场地的工人们正兢兢业业做事。

学生们自觉地绕开中央地段，从边缘处走。

不多时，场地角落处的争执声引起了四周学生们的注意。

“你有完没完！”一道不耐烦的男声响起，伴随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啊？我还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