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过了几日后,男孩子们坐不住了,诚心想要找找沈声默的麻烦。
终于有一次,中午中场休息,沈槐找金从善报告工作进度去了,戏班子只剩下训练的男孩子们,以及沈声默。
唱白蛇的那个旦角在训练的时候,故意舞着水袖,用力挥向沈声默的桌前。
这一挥力道可不小。
直接把沈声默桌前的瓜子们全扫落在地。
吃的全没了。沈声默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白蛇忽然来的这一出,让男孩子们忍不住高声喝彩起来,“呼呼”的声音响彻戏堂,搞得冷清的戏堂子里仿佛有上百人正在看戏一样。
沈声默避开得及时,没有被这水袖打到,但她的瓜子被打落,这可惹到她了。
“喂,你们干什么呢?师傅是这么教你甩水袖的吗?”
沈声默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难怪金老板说你们蠢笨如猪,怎么教都教不会呢。我天天看你们在台上排练,我都会了,你们却还不会。特别是你啊,小花旦。”
沈声默讽刺人的功夫那可不是开玩笑,她一双眼笑眯眯的扫向白蛇,就把人家一张脸讽刺得通红起来。
“你——”白蛇离开了唱词,好像就不会说话了一样,气得面红耳赤,偏偏不知道说什么。
他又舞者水袖朝着沈声默的门面甩来,那水袖的力道很大,水袖还没碰着沈声默的面,就能感受道一股劲风。
……沈声默躲开了。
她是直接往后翻了一个跟头,漂亮又利索,然后稳稳当当的站在桌子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