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手表,傍晚四点半。
嗯,不错,时间正好。
这手表也正好。
果然该花的钱一分都不能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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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沈声默果不其然又被唠叨了一顿,沈槐说她败家,存不住钱,钱袋子有窟窿,多少都存不住,快气死他了。
沈声默笑嘻嘻拿出准备好的美食,沈槐果然被堵住了嘴,不再说她。
当然,也可能是累了。
近日来,沈槐早出晚归,基本没有休息的时候。
沈声默要保养爱惜自己的嗓子,不能天天登台唱,但沈槐却是不用的。
他像疯了一样的工作,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点仅剩的价值,在自己职业生涯的最后时光中,继续发光发热,为热爱的戏曲做最后的努力。
沈声默很担心他。
“爸爸,你要不要和金伯伯请假一段时间啊?”沈声默托着腮问他,“别的工人还有双休呢,你到现在,一天都没休息过,身子怎么能受得了?”
这句话一出,成功让沈槐沉默。不仅转移了话题,还给沈槐制造了困扰,让他开始深思。
半晌后,沈槐摇摇头:“不行,这个时候,戏堂子离不开我。我要是请假了,那戏堂子就像一盘散沙,都没法好好唱戏。”
啧,如果是在现代,爸爸一定是资本家最爱的奋斗逼,主动加班不要钱的内卷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