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她拒绝得这么干脆,安德鲁爸爸怔了怔,似不可置信道:“你……你居然拒绝我们?女士,你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你可以成为——”
“我知道,你们走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安德鲁爸爸的腮帮子重重咬了一下,眼中有些无奈,也有些狠色,诅咒似的说:“好,好,我明白了女士,你会后悔今天做出的举动的。除了我们,没有任何国家愿意对你们敞开怀抱,你拒绝了我们的善意。”
“如果你所说的善意,是让你的孩子拿着枪指我们的话,那我拒绝。”
谈话和合作终究都进行不下去了,安德鲁一行人只得灰溜溜离开。
等他们走后,沈声默才把鸳鸯剑收回剑鞘内。
观众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架势,看着她的剑,她的人,忍不住高声叫好。
“沈老板,沈老板!”
不知谁先说了一声,随后,戏堂子全是叫她的名字。
沈声默回了后台,继续准备上场的事情。
这于她而言,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不足以阻碍她的演出。
等闻讯赶来的金从善看到她这悠哉悠哉的模样,哎呀一声:“你呀你,平时没见这么冲,怎么这会儿倔得厉害?你爸都跟我说了,我们还商量着什么时候让你出国去呢。怎么就,怎么就把人吓跑了?”
“是他们吓我们。”
“那也……不能直接就说不去呀。多好的机会,唱完了,再跑也是可以的嘛。”
金从善急得都快跺脚了。
沈声默还是淡淡的:“算了吧,一群打从心眼看不起我们的人,又怎会看得起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自己看,不需要一群不懂得我们艺术家伙来肯定,他们看不懂,听不懂,让他们肯定,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