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大,一边小。
这就是从陆流手里拿来的全部的黄栀子。
分量没法称,也没法按照专业的比例来给布染色,一切只能靠经验。也因为经验的不同,操作人的不同,每次用的分量和比例都有不同程度的区别,所以造成每次开锅的时候染出来的颜色都不一样,有点大同小异的区别,并不是统一的颜色。
在那个不管时间还是事物都很慢的古代,这种每次都能染出不同颜色的布艺往往能带来一种未知的惊喜。
因为不染出来,永远不知道成品是怎么样的。
也许比正黄浅一点,也许比金黄深一点。也有可能是嫩黄,有可能是姜黄,一切皆有可能。
沈声默也不是很能确定,她染出来的,具体是什么样的颜色。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虔诚的古人一样,怀着满腔期待,开始自己的作品。
沈声默把黄栀子放在流水下冲了冲,把里面的一些杂质冲掉之后,放入刚刚的锅里,和水一块煮了。
这一步的目的是要黄栀子里的色素煮出来,到时候水就会被染成了金黄色,把布放下去搅和搅和。
此时,水还没开,沈声默看着微微冒着热气的锅,想了想,往上面架了一个架子,蒸了两个红薯和一个鸡蛋。
“我还没吃早餐。”沈声默理直气壮的说。
观众们被这一手秀到了。
她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吃的机会啊!
就连染布都不老实,一不留神,又来勾引他们的唾液了,她是魔鬼吗!
【黑匣子】:……又一次在上班路上被馋哭的我,掉下泪来
【小宝宝】:好馋,好馋,为什么每天都要被诱惑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