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个时候他们会以另外一个面目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两头下注是商人们惯用的技巧,特别是一些还不够醒目的中小微企业和它们的所有者。
没有人会关注这些人的立场是否非常的清晰明确,政客只在乎这些中小商人们是不是按时足额的把政治献金支票送到了他们的办公室里。
过去的人们脸上的笑容多么灿烂,也就愈发的衬托出了现在人们脸上的憎恨。
文学家们,艺术家们总是把爱恨的变化描述的令人难以揣摩,让无数的少男少女为爱情流尽眼泪……。
其实爱和恨哪有那么复杂,只要能让自己得到的就是爱,从自己这里夺走的就是恨!
对于这个问题林奇没有盲目的回答,他端着酒杯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开始尝试着解答起来,当然最重要的是站在正确的政治方向上。
“‘逃避主义’的错误是一开始他们就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但同时也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教训!”
这句话其实等于是一个屁话,因为它没有任何实际的内容,可要说它是一句屁话,很显然又是错误的,至少这句话的内容迎合了主流的观点,它就像是一个遮羞布一样。
有了这样稳定且政治立场没有错误的开场白之后,后面的话就可以稍微放开一点,“之前我们的政策就像是在做一个坚固的堡垒,它拒绝了内外的交流,在座各位一定都很清楚,一座独立的,和其他城市没有交流的城市就像是海面上的一座孤岛。”
“它可能会有短暂的辉煌,但很快就因为封闭的环境走向落败。”
“我们畏惧和外界交流,我们逃避我们应该承担起来的国际责任,我们以为这样做是保护我们自己,但其实我们错了。”
“更广泛的国际交流,参与到更多的国际事务中,接触到更多的国家和势力,也许的确会让我们面对以前从来都没有面对过的挑战和危机,巨大的竞争力可能会让我们在一开始落后一些。”
“但是换一种角度来看,恶劣的竞争环境反而能够激发我们更多的潜在力量。”
“先生们,我的比喻可能不那么合适……”,他说着顿了顿,具备抿了一小口酒,因为他发表自己的看法时声音没有故意的压低,周围的一些人也围绕了过来。
现在,他需要给这些人一些接受他想法的时间和过程,然后再给他们灌输新的内容。
片刻后,林奇继续说道,“狼王的诞生从来都不是上一任狼王指定的,只有通过残酷的竞争和厮杀,证明了某一只能够统率整个狼群,狼王才会诞生。”
“这位……先生问我,我们要多久才能走出现在的困境,其实我并不知道什么准确的答案,连相对可能的猜测都没有。”
“因为这实际上并不取决于我们自己天真的想法,而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面对国际竞争力逆流而上!”
“只有做到了这一点,在更加复杂的国际社会中成功的站稳脚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有机会开始伟大联邦的复兴!”
这些话其实打碎了一些人的幻想,直到现在这个社会上其实还存在很多乐观主义者,甚至这些乐观主义者此时此刻就身处在这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