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结束了新电影的拍摄,短时间里也不希望继续工作,于是就跑来了布佩恩这边。
闲着没事干,她就拉着林奇一起看起了这部电影。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其实还没有满二十二岁,但是在联邦这样的社会下,事实是怎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钱。
多卷了一张二十块钱面额的钞票放进了购票柜,里面的人瞧了一眼外面的两个年轻人,直接判断他们年纪已经超过二十二岁,给了他们两张票。
其实这种情况从电影上映之后,并不少见。
因为二十二岁观影条件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没有严格的执行标准制度,电影行业公会也没有出正式的通知。
所以卖或不卖票,全凭售票人员自己观察。
电影院里的上座率很高,人们对这部电影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感——禁忌的东西都是吸引人的,加上电影院外的“剧情”如此地精彩,能吸引人显然是很正常的。
随着剧情的展开,整个故事的张力和渲染力逐渐地层层递进,男演员的选角很棒,虽然没有什么名气,但是他把一个变态父亲表现的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从透过门缝对浴室的偷窥,到清洗脏衣物时变态的行为,他就像是一个真的变态那样!
电影院里不断充斥着对变态父亲的低声咒骂,以及对女孩悲惨遭遇的怜悯。
“她真的太弱了!”,坐在后排的佩妮小声和林奇交流着,她很显然不太看得起这部电影的故事。
“如果我是她,随便抄起个东西就能把那个变态的蛋蛋打碎,但她只会承受。”
女孩的看法很犀利,“当然,这也和这一切不是事实有关系,谁能想到变态的不是父亲,或者说先变态的不是父亲,而是那个女孩?”
有时候有些表现不够合理,就是因为那些都不是真相。
随着剧情的发展,电影院里不属于电影的声音越来越大,途中还有不少人退场,看样子他们有点接受不了这部电影的内容以及它带来的冲击。
看完电影,在回去的路上,佩妮一直在思考电影中的事情。
“它其实并不是多么地精彩,剧情和逻辑也都是漏洞,可是它就是能够让人无法阻止自己去思考。”
“也许我也应该拍摄一些文艺片之类的电影,他们说想获奖,就得这么干!”
佩妮已经拿到了顶级女星片酬,也得到了一些小奖项,在主流的商业电影中她已经证明了自己。
但是对学院派的电影人来说,她还远远不够资格,他们不会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学院派的电影杂志《电影》中,有一个影评人用“没有灵魂的好看躯壳”来评价佩妮,而这恰恰也是这些人对她的态度。
经纪人,电影公司,都在建议她拍摄一些文艺类的电影,能拿奖的。
可她始终没有同意。
用她的话来说,她不需要讨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