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会有人去妄图改变这些。
既然这个核心已经不再轻易容纳新成员的加入,这就意味着一旦新总统宣誓就职之后,特鲁曼先生最多不超过半年就要离开国际事务部。
他必须卸任,如此重要的职务不可能放在前任总统的心腹手上,哪怕前后两任总统同属于一个政治阵营,甚至关系还算不错。
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旦失去了这个位置,加上身上的标签很明显,特鲁曼先生想要融入到其他小政治团体中的概率就无限降低。
除非他从零开始加入一个小团体,或者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件事?”,林奇丢了一根烟过去,“为什么你不自己站出来?”
“我知道,也能看见,你比其他人更适合那个位置。”
“战争就要爆发了,我们需要一个真正懂战争的人,而不是通过其他人的方式来了解片面的战争的人。”
正在点烟的特鲁曼先生愣了一下,紧接着连忙吹了几口气,香烟烧着了。
熏黑的香烟在他手里看起来有些难看,他随手按灭在烟灰缸中,又重新从自己的烟盒里取了一支。
“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他问。
林奇则耸了耸肩,“我只是不希望联邦错过一个重要的机会,接下来的战争对联邦来说至关重要。”
“我们的表现将决定未来至少二十年里我们在国际上的地位,话语权。”
“我不相信有谁能比你做得更好,而且你和军方的联系比任何人都更紧密,只有你,能做到这些!”
政客和军方历来都是不那么靠拢的两个群体,要避嫌,其次两个系统并不相同,政客的那套东西在军方行不通。
军方实际上是一个封闭独裁的群体,权力来自己传承,或者继承。
一名将军他一定有很多校官的侄子,儿子或者亲戚,等他退休时,这些人中也有一个人一定会成为少将。
政客融入不进来,除非他们从底层开始,但是军方对政客本能上的抵制,让政客们没有机会能做到这些。
特鲁曼先生不同,他是一个异类,他能很好的让联邦政府和联邦军队紧密的配合在一起,他是纽带,是桥梁,是联邦获取更大胜利的关键!
林奇的话让特鲁曼先生陷入到思索当中,他没有立刻回答,缥缈的烟雾就像是此时他的思绪,没有任何的轨迹和规则可言。
他想了很多,这里想一想,那里想一想,大约四五六七八九,差不多十分钟后,他回过神来。
手中轻微的动作让一大截香烟灰落在了桌面上,他一边把那些香烟灰吹到地上,一边说道,“你说得让我很紧张。”
“我真的能够像你说的那样,带领这个国家走向更远的地方吗?”
林奇微笑着反问道,“为什么我们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