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稍稍的倾向于和自己关系好的生产小组,也是很有可能的!
他说完之后,大家却都沉默了下来。
很明显,想要拿到这个位置,就肯定要多掏一些钱。
现在均摊每个人就要一万块,如果想要拿个主管什么的,怕不是要掏个十万或者更多?
有人说话很直,心里藏不住事,直接就说自己没钱。
老约翰也表达了自己同样拿不出更多的钱来的事实,即便是现在的一万块,对他来说他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弄。
组长没有打断大家的发言,等他们都说得差不多后,他才开始开口。
“我没有要求你们谁一定要拿出这么多钱来,我们完全可以团结发力,就像我们的工作那样!”
“每个人只需要多那七八千块,我们就能多凑出来十万块,然后谁愿意去当,谁就补齐剩下的。”
“如果有人愿意多掏一些我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按照市政厅和工会那些人的说法,我们等于买下了自己的厂。”
“等到了年底,我们就能分钱。”
“去年我们为老板赚了多少钱?”,他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有人接着就说,“我听说去年厂子赚了五十多万!”
一年能赚五十多万可不算是一笔小数目了,随后组长给大家简单的计算了一下,多掏的人,实际上也能从这笔盈利中多瓜分一些钱。
这句话让工友们都有些心动起来。
他们在工厂里干了这么久,很清楚这家工厂其实非常的赚钱,每年都能保证在按时发放了所有工资后,还能赚到不少钱。
即便是最不景气的那几年,就算工厂盈利不多,但至少能把大家的工资都发下来!
老约翰不知道怎么的,也突然有些心动起来。
“这件事我们还得请工人工会那边的人,给我们好好的说说”
晚上回到家里的老约翰连最喜欢的电视都没有看,直接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
看出他情绪不太对劲的妻子主动来到了他的身边,抚摸着他干枯的头发,“怎么了?”
老约翰犹豫了一下,最终摇了摇头,还是没说。
第二天,大家又来到了工厂里,这次工人工会的安排了律师和会计过来,在工厂很多人的要求下,他们要给大家做一场“科普”。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告诉大家花多少钱,可以得到多少的股份,以及年终的时候能分到多少钱。
每个人都非常的认真,因为这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不少人还带了笔记本和铅笔。
这可能是他们从高中毕业之后的几十年里,第一次主动买这些文具用来记录一些东西。
老约翰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