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什么的他们自己能解决,制式武器其实也不算过,百万规模的武器也就几个亿……
谈到最后,终于谈到了支付方式上。
国际事务部最高长官最先提出了“以安美利亚地区的征税权和关税权为质押”,要么盖弗拉政府把钱换上了,联邦政府归还这两项权利。
要么就是通过征税把盖弗拉政府欠下的钱收购了,然后再归还两项权力。
比起特鲁曼先生的底线关税权,在他的基础上,国际事务部的“联邦之鹰”多增加了一项征税权。
有时候谈判就是这样,你如果告诉别人你想要一百块钱,他们会觉得给你十块钱都是多的。
可如果你告诉他们你想要一个亿,说不定他们会在犹豫中给你开个一千块的心理价位。
什么是高,什么是低,首先得有个标准,谁先提出这个标准,谁就更具有优势一些。
特使自然不可能一口答应下来,这种事情他这边要是敢答应,回国就要被绞死。
尽管大家都知道就算他答应下来,盖弗拉也不会有什么亏损的地方。
人民会接受不了,所剩不多的贵族会接受不了,战争接连的失利需要有人来做出气筒。
很显然彭捷奥人不是这个出气筒,那么他就只能是这个出气筒了。
大家各不相让,又是拍桌子,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但谁都没有真正的离开。
十几分钟后,特使要求要打一通电话,被应许了。
他在单独封闭的房间里,拨通了首相阁下面前的电话,不是他多么相信联邦人不会窃听他的电话,而是这个时候他没有选择。
只要他还在联邦,就肯定逃不出被窃听的命运,除非他能回到盖弗拉面对面的和首相讨论。
可安美利亚的局势不支持他这么做,他只能试一试了。
好在,他来之前和首相谈论过一些密语,这些密语能混淆窃听人员对他们交流的理解能力,这就足够了。
通话并不长,太长的内容会呈现出一种规律性,这就能够让联邦人找到一些破解密语的诀窍。
在短暂的休息,补充食物和水之后,特使又回到了谈判桌边,开始了激烈的谈判。
两个多小时后,特使冷着脸离开了,而国际事务部最高长官,则亲自到总统府,报告这个好消息。
此时特鲁曼先生正在处理一些文件,安全机构要对国内进行大范围的肃清,就难免会触碰到一些民众的“禁区”。
比如说,自由。
在战争时期,即便是自由,也不应该是无限的,可即便如此,还是需要总统授权。
这关系到很多问题,特鲁曼先生的征询很细致,授权也很谨慎。
以至于国际事务部最高长官又等了二十来分钟,才见到特鲁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