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档的提了二十五分,高档的提了十几块到二三十块不等。
有些人对此有所抱怨,可该买的还是会继续买。
那些说什么“等便宜了我一定买”的人,则永远都不在每时每刻的消费人群中。
林奇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工人成本在增加,你知道,现在就业率上去了,各个地区都开始缺人了。”
“有人愿意多花钱雇佣工人,为了不让目前工人流失,所以当有人提出多支付薪水时,大家也都必须跟上。”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更多的外资落地建厂,工厂的生产离不开工人。
但工人的数量有限。
并不是说工人是无限的,工人的数量绝对是有限的,一些外资并不遵守联邦的游戏规则,他们擅自的增加工人的工资。
为了确保自己的工人不跳槽,所以联邦的工厂也需要适当的上调工资和福利。
这就让工人们得到了实惠。
而工厂则会把这部分成本,转嫁给终端的消费者,于是每时每刻的全系列都在涨价。
这不是每时每刻一家公司在做,很多企业都在做。
只是他们的涨幅可能不如每时每刻这么明显罢了。
林奇说着顿了顿,回答了特鲁曼先生的第一个问题。
“短时间里,他们不会再乱动,这一次对他们的教训能让他们记住很长一段时间。”
“你知道,培养一名合格的政治代言人,花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一下拿掉了四个,他们只能忍着。”
“至于杰瑞和戴斯,他们应该找你谈了吧?”
特鲁曼先生的脸上没有多少因为这件事而产生的笑容,反而有些忧虑,“他们已经找过我了,也表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他们这么大方的认输,我反而有些不安。”
“这些资本家,没有一个是好人,他们一定在预谋着什么。”
反垄断的调查让他们很头疼,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拆分。
就目前的局面来说,总统府说他们垄断了,他们就垄断了,调查的事实依据也会反映出他们垄断的事实。
垄断就要被拆分,按照目前联邦的规则,财团要被肢解成碎片,然后拼命往里面掺沙子。
如果杰瑞和戴斯是一个很强势的超级财团,这些掺进去的沙子很有可能会被他们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可如果,他们不够强势,手段不够高明,这些沙子就会成为肉中刺,眼中钉。
是生存,还是挣扎,全在总统的一念之间。
特鲁曼先生很难下决定,这也是他把林奇找来的原因。
林奇没有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他轻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很犹豫。”
“也许你能给我出一点主意,这方面你是专家。”
林奇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特鲁曼先生端着咖啡本抿了一口,“我现在有些不确定。”
“如果我下了重手,在我卸任之前,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来挑战我的规则。”
“但我也会把那些资本家得罪死!”
“我并不担心他们会对我怎么样,我担心的是我离开后,他们会推动国会废除一些法桉,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