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速注射器最先是用在战场上,人们通过战争发现了它的价值,所以现在很多医院的急救部门,都开始大量的采购这种可以直接注射的包装。
一针下去,格来斯顿整个人瞬间就放松了下来。
他的腿依旧鲜血淋漓,血液顺着裤腿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但他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除了骨折的腿更麻木外,他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
护士们开始为他处理伤口,清创,止血。
在这个过程中,格来斯顿甚至有些困顿,迷迷湖湖的陷入了睡梦中。
仿佛是下一秒,他的手勐的抓紧担架的边缘,睁开了眼睛。
两名护士已经处理好他的伤口。
但这种处理只是简单的止血,而且都不能说是完全止血成功。
它只是不像之前那样渗得那么快。
格来斯顿看着护士问了一句,“我睡了多久?”
护士们看了一眼挂着的手表,“大概七分钟。”
七分钟,像是一瞬间,又像是过去了很久。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同时他感觉到了非常的疲惫,他还想要继续休息,但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离新大楼还有多久?”
司机头也没回的说道,“还有十分钟。”
快速路的下路口被堵死了,他们一路逆行从上一个下路口离开了高速路,但这也意味着他们要在拥堵的布佩恩市区缓慢的移动。
虽然救护车的鸣笛能让很多车避让,但道路的情况毕竟不算太好,此时又是高峰期。
十分钟,司机已经快要把油门踩到底了!
格来斯顿闭上了眼睛,车里又恢复了平静。
与此同时,进步党阶梯会议室中,表决前的拉票环节正在进行当中。
少数人的身边围绕着不少人,他们都在陈述利弊,想要说服格来斯顿的手下们放弃“抵抗”。
他们用的方法很简单,也很有效——
“别等了,他来不了,现在你站过来我们还能够成为朋友。”
“等一切都结束之后,你再想站过来,恐怕就很难了!”
“我透露个消息给你,其实我们已经搞定了一些人,无论你们做不作出决定其实对结果都不会有影响。”
“只是我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家伙,如果因为格来斯顿而坠入深渊中显然不符合进步党的一些用人准则。”
“你也是进步党的老人,你应该明白,格来斯顿是格来斯顿,进步党是进步党。”
“你是你,他是他,他没有资格决定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