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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又哼了哼,高烧烧得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喉咙更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的痛。

晏峤见他似是在咽口水,他忙小声问:“要喝水吗?”

也不知道他是听没听见,仿佛是应了一声。

护士走时在床头柜备了一杯水,晏峤有些笨拙给邢白鹿喂水,杯口刚对上他的嘴,水就直接顺着邢白鹿的脸颊流到了脖子里。

怎么搞的?

晏峤手忙脚乱擦干流下去的水。

又喂一次,依旧直接流进脖子里。

这样不是办法……

晏峤在床边站了两秒,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俯身覆上邢白鹿的唇。

邢白鹿正觉得喉咙发干发紧,此刻一片湿润上唇,顿时犹如久旱逢甘霖,不等晏峤试图撬开他的嘴,他便顺势张嘴迎他入内。

晏峤起初还能警告自己只是单纯喂个水而已,必须适可而止,不要再越雷池半步!结果他刚将水喂过去,还没抽身,一截柔软直闯而入,轻触上晏峤的舌尖。

晏峤只觉得脑中一阵雷闪电鸣,他头皮发麻,心跳得飞快。

小鹿他怎么还、还伸舌头了!

要死了,死了!

晏峤,赶紧起来!你他妈快给老子起来!

可是,大脑中枢好像和身体断开了连接,四肢和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动不了了。

一想起这大约就应该是小鹿的初吻,虽然知道这样做很不道德,但晏峤简直没办法把持住。

这一刻,晏峤心生邪念,总要霸占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