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进入四月了,但这几天温度极不稳定, 隔三差五又得穿外套保暖。
晏峤垂目看着邢白鹿, 既然检查结果都没事,那应该是心理上的问题。
晏峤不免想起他那天高烧,哭着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是和邢远霖闹了矛盾吗?
晏峤知道前世邢家父子的矛盾应该是从和他们晏家联姻后开始激化的,可现在还远远不到联姻的时候, 那又是因为什么?
身侧的人轻轻皱眉,又弱不可闻得哼了声。
做梦了?
开了很长一段路了, 前头司机变得很识趣,小声提醒:“小晏先生, 要转弯了。”
“嗯。”晏峤应声,下意识伸手护住了邢白鹿。
睡梦中的邢白鹿迷糊中觉得周遭变得很温暖, 像是打足了暖气的书房,他推门入内, 看见邢远霖坐在书桌前。
他抬头淡淡看他一眼,沉了脸说:“你私自挪用资金去投什么电影的事我就不说了,答应和宁海的晏家联姻,这件事就算翻篇。”
“联姻?联什么姻。”邢白鹿没再往前, 冷笑看着邢远霖,“大清都亡了多少年,您现在还来和我说什么联姻?我有喜欢的人,我这辈子只会和他结婚!”
他说完要走。
“你站住!”邢远霖将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摔,愤然起身过来,抓着邢白鹿的肩膀没让他走,“晏家这是要冲喜,你的八字是最合的,你要是不答应,万一那位小晏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邢家的产业全给他陪葬都不够!”
“松手!”邢白鹿发狠似的抽了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