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先生又不回来吃饭?”秋姨看邢白鹿下楼便问。
“嗯。”
“连着三天了,是天天有饭局吗?”秋姨嘀咕着,“天天喝酒也不行啊。”
邢白鹿下意识抬头:“他前两天都喝酒了吗?”
秋姨想了想:“好像也没有,昨晚先生回来时,我正好下楼倒水,我确定是没有。”
邢白鹿便又不说话,只顾吃菜了。
秋姨细细看他几眼,高兴说:“少爷这几天气色明显好了,身体也没有不舒服了吧?”
邢白鹿摇头:“没有。”
那种胸闷气短也很久很久没有发作了,现在就是偶尔想起清江路65的事,他也不会像之前那样难受了,毕竟江怀夏再怎么折腾都不可能和他拥有同等的继承权。
说白了,就算邢远霖现在出事,他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就是第二顺位也轮不到江怀夏。
有些事情想通了,自然也就不难受了,吃得下睡得香,还有什么理由过得不好?
饭后,张青柚给邢白鹿打电话来:“救命啊!那个方琮林是不是疯了?”
邢白鹿笑:“他又怎么了?不是说他爸爸给他和蔚澜请了家教,他最近应该没时间过来缠你了吧?”
张青柚生无可恋:“他是没时间来我家了,可他每天订一束玫瑰花往我家送啊!你知道我爸妈不允许我早恋的,我现在已经百口莫辩了!”
这么绝的吗?
邢白鹿笑得不行。
“不许笑!”张青柚气愤至极,“你能不能让晏峤和方琮林交涉交涉?”
邢白鹿认真道:“唔……这个事情有点难,首先你要清楚,方琮林不是晏峤的跟班,所以他没必要听晏峤的话。再有,依我对方琮林粗浅的了解,他大概率也是不会听晏峤的。”
张青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