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径直朝书房走去。
晏峤站起来大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晏老爷子没回头:“那我等着,搞不好高考一结束你们就分了,呵。”
晏峤更大声了:“那更不可能!您趁早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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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到御泷弯时,邢远霖在家。
他帮司机搬了宁海带来的特产,又把自己早早准备好的桐城特产给搬上后备箱,还特意给司机也准备了一份,司机是高高兴兴地走的。
邢远霖做事还是很周到的,更别说他和晏继成还有项目要合作。
“晏峤的伤怎么样了?”邢远霖进门就问。
“休息两天就好了。”邢白鹿突然回头问,“爸,我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
邢远霖被问得猝不及防:“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这次去看晏峤,晏家人问你这个了?”
邢白鹿忙摇头:“没没,我就是自己想问。”他找了张纸出来,“给我写上吧。”
邢远霖低头给他写了,又说:“你上楼换身衣服,我们早点过去你姑妈那,总不能真踩着饭点去。”
“嗯。”邢白鹿上楼就把生辰八字锁进了保险箱,顺便冲了个澡,换了上次和秋姨一起逛街买的新衣服。
下楼就见秋姨也已经换好衣服了。
“秋姨。”邢白鹿笑着朝她跑去。
秋姨笑道:“看你是笑着回来的,我就放心了。”
“嗯,没事。”邢白鹿挽着秋姨的手臂,见邢远霖两手空空,奇怪问,“不是算搬家酒吗?您都没买东西?”
邢远霖道:“东西之前就带过去了,现在人过去就行。”
“哦。”他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