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蹙眉:“怎么了?”
邢白鹿道:“不行,我……咳,感冒呢。”
晏峤叹息,见他嘴角沾了奶油,用指腹替他擦去:“前两天降温的时候我就提醒你多穿点,你非不听。”
“也没有,我还是穿了的。”邢白鹿急着辩驳,“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感……咳咳咳——”
晏峤听他咳嗽就揪心,给他倒了水喂他。这两天润喉糖给他买了一大堆,听他说话的嗓音还是日渐沙哑了。
邢白鹿咳得脸红红的,望着晏峤问:“你不是还特意让张叔送蛋糕来吧?”
晏峤道:“倒没有特意,常律师正好来桐城办点事,顺便捎来的。”
邢白鹿忙问:“常律师办什么事?”
“一些法律纠纷,很寻常的。”
邢白鹿没多问,开公司的有法律纠纷那的确是再正常不过,只要蛋糕不是特意给他送来的就好。
晏峤道:“就巴掌大的蛋糕,吃完吧,别剩了。”
邢白鹿便大口大口继续吃,后来勺子挖下去时,似乎碰到了什么有点硬的东西,在绵软的蛋糕坯里很是突兀。
他起初还以为是吴阿姨把什么东西蒸蛋糕里了,挖了出来才发现是一把被食用膜裹住的钥匙。
晏峤轻笑着俯身,眉眼温柔道:“生日快乐,小鹿。”
“这是……什么?”
晏峤浅笑:“房子钥匙。”
邢白鹿诧异道:“我知道是房子钥匙,哪……哪的钥匙?你们家?”他说着朝窗外看了眼,又想起他们御泷弯的房子是密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