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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便抓起桌上的蛤蜊壳去砸张青柚。

晏峤看着他们俩打闹,这才不自觉笑了笑。

饭后,张青柚跑去邢白鹿书房要看他这些年的设计稿。

晏峤陪着邢远霖在客厅喝茶。

邢远霖又抽了支烟出来点上,看着晏峤道:“我看你今晚兴致不高,还在为我之前的态度生气?”

晏峤吃了一惊,忙道:“您这说的什么话,那件事是我的错,您生气是应该的,我从来没有怪过您。”晏峤起身给邢远霖倒茶。

邢远霖朝楼上看了眼,又道:“按我的意思,小鹿既然毕业了,想让他直接进远山地产的。不过既然小鹿想去宁海,我尊重他。这不是对你的信任,是我对自己儿子的纵容,我希望他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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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邢白鹿问晏峤,他们喝茶时,邢远霖都说了什么?

“他是不是又和你说了一大堆不许欺负我的话?”邢白鹿趴在床上刷着微博问。

晏峤从洗手间出来,径直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手掌贴着邢白鹿的后腰俯身过去:“没有,他说其实想你进远山地产,你想去远山地产吗?”

晏峤的掌心有些烫,邢白鹿有些敏感,手机一时间握不住,干脆翻身躺着看他:“我要是说想,你会哭吗?”

晏峤的手臂穿过邢白鹿的腰,将人抱近了些:“不会,你早晚得接管你爸爸的公司。”

薄唇轻触邢白鹿的唇,似蜻蜓点水,他又舔了舔邢白鹿的嘴角,然后温柔撬开他的嘴深入。

这几年晏峤的接吻技术和少时不可同日而语,再没有那时的青涩笨拙,是信手拈来的熟练,几个来回便把邢白鹿吻得急喘不止。

邢白鹿拉住了晏峤的手问:“门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