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鹿放心地笑了下。
晏峤一点也笑不出来,小鹿从小就这样,心里有事,难过的时候会和他撒娇。
从前都是他背着他,他总说在他背上趴会儿就好了。
晏峤心疼地将手臂收紧,空出一手轻轻揉着他的后心,他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说叔叔有危险?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邢白鹿没回答,只问:“你能让你爸爸再帮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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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远霖翌日到宁海后,先去晏氏大厦见了晏继成,两人谈了会儿公事后,晏继成就把邢远霖带来了华星医院,说是医院新进了一批设备,他的院长姐夫正找人测试呢,让邢远霖也帮个忙。
邢远霖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晏继成拉着做了一系列检查,还抽了好几管血。
邢白鹿听商秘书说完忍不住笑。
晏峤无语道:“这都多少年了,我姨夫怎么还是只会这一招?”
邢白鹿蹙眉问:“对你也用过?”
晏峤哼哼道:“就咱们第一次来医院那次,我从汤爷爷那出来就被他逮着了,说什么测试新机器,结果你他居然是要查……”他顿了下,意识到商秘书还在,便压低声音附在邢白鹿耳边道,“他居然偷偷查我的肾功能!也不知道他是那根神经搭错了!”
邢白鹿先是愣了下,然后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晏峤窘迫至极:“快别笑了,不知道他听谁胡说八道,我能有那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