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艳玲拉住邢远霖,紧张问:“怎么这么严重?”
邢远霖叹了口气,又拉开后座车门将轮椅搬下来。
郑艳玲的脸色有些难看:“医生怎、怎么说的?”
邢远霖回头对上郑艳玲的眼睛看了片刻,他的眼眶瞬间有点红,深吸了口气道:“小鹿心跳呼吸停止,差点……差点没救回来。”
郑艳玲的手一抖,握在手里的锅铲“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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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峤将邢白鹿放在床上。
秋姨紧跟着过去还在哭,大约是到了家里,她也没什么顾忌,越哭越大声,后来就干脆坐在邢白鹿床边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邢白鹿拉了拉她:“秋姨,别哭了。”
秋姨仍是哭:“这几天我都在想,我要是跟着你去宁海照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生病了?早知道我应该和先生一样坚持不让你离开家的!”
邢白鹿莞尔:“不是因为这个。”
“你就是没人照顾,又不会照顾自己!”秋姨哭得更自责,“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晏峤发现秋姨说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瞥了自己一眼,目光分明是埋怨的。他有些尴尬,假装若无其事从邢白鹿的书包里把那些保健品一瓶瓶拿出来放在床头。
“现在吃吗?”晏峤小声问。
邢白鹿点点头。
秋姨忙问:“吃什么?吃药吗?那我去倒水来。”
秋姨很快就倒了杯温水上来,见晏峤在倒保健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