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笑起来,笑过之后,仅一个瞬间,所以情绪消散殆尽,取而代之是令人心惊的漠然,“做了手术又怎样,我的身体是可以回到从前,可是我的心却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永远也忘记不了当时受制于人的屈辱,忘记不了那一枪有多疼!这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说起这件事,他眼角都发红,带着一股杀伐决断的狼性,“如果可以,我宁可永远都不要恢复,带着这个耻辱的记号活下去,铭记一辈子!提醒自己以后永远不要轻敌,永远不要心慈手软!”
她一怔,“苏巍州,你疯了!”
他捏她的下巴,“我没疯,是你疯了!你今天居然又去找了他!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在乎过我吗……昨日你去南音寺,就是去为他祈福吧!你们今天见面,你将所求的平安符送给他时,他有没有感动的以身相许?他碰了你吗,你们快乐吗,告诉我,我们谁更能让你舒服?”
宁瑶已经顾不得他手上的劲弄疼了她,她僵在那儿,半晌才扯了下唇角,讥讽的轻笑,“你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再多说,甩开他的手,径直去了卧室,开始打开衣柜,收捡自己的衣物。
苏巍州马上也跟了进来,见她这般举动,清隽俊美的面容都是煞气,“你这是做什么。”
宁瑶收拾东西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没有发怒,也没有怨怼,轻声无力的回答,“我想,或许是因为我们经常黏在一起的缘故,所以才导致已经有些看不清彼此……不如,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冷静一下。”
“这么晚,你要去哪?”他沉声问。
“放心,不是去找容轩,我随便找家酒店应付几晚再说。”她自嘲的答,说话的功夫已经整理好了行李箱。
她带的东西不多,所以收拾的很快。
宁瑶将行李箱提下来,准备出门,苏巍州挡在面前。
她抬眉眼,淡淡的开口,“请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