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看了苏巍州一眼,还是决定与谢玲单单聊聊,于是往仓库外头走去,压低声音问,“你这段时间做什么去了,怎么消失这么久,手机也不带?”
“我妈高血压犯了,在家晕了过去,我弟吓给半死的给我打了通电话,让我赶紧回一趟老家,这不就匆匆忙忙的买车票走了。”她解释,又玩笑道,“唉,翘班这么多天,我这么多年的全勤记录怕是保不住咯。”
“伯母没事吧?”宁瑶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被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气得老毛病都犯了,”谢玲轻松一笑,“我今天赶最后一趟火车现在才到的家,就看见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实在是抱歉,让你担心了。”
“这有什么,应该的,”宁瑶笑了笑,心里疑云未散,总觉得有哪不对劲,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玲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次失踪……和苏巍州没有关系吧?”
谢玲明显被她问的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就是回了一趟老家,能和你家苏巍州扯上有什么关系啊?”
她还死不正经的开着玩笑,“咋了,我俩还能背着你私奔去了?”
说完这些话,谢玲心里一阵发虚,她这也不算说谎吧……的确和苏巍州没有关系,只是和苏巍州的手下有关。
不过也不是完全和苏巍州没有关系。
她之所以能离开,就是苏巍州给她松的绑,不过谢玲并不感谢他。因为她被抓来的第一次,就挨了他手下人几鞭,虽说后面没有再对她用刑,但这个仇她谢玲还是记下了。
一个小时前,苏巍州来到谢玲被关押的地方,客气的放她离开。绳子一松,谢玲没好气的揉了揉被捆得酸胀的肩膀,报复的笑了笑,“好啊,我怎么说也是宁瑶的半个姐姐,按理说,你也算我半个妹婿了。你这几天对我的招待,我定会铭记于心,然后一字不落的告诉我那个妹妹,让她来评评你这件事做得如何。”
话音落下,苏巍州那骤然阴郁的脸色,谢玲至今难忘。
他什么也没多说,只是笑了一下,笑意不达他狠厉的眼底。他伸出皓白如玉的手,身后的手下立刻恭敬的递来的几张照片。苏巍州拿着照片在谢玲眼前晃了一眼,待她看清照片上的人后,又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的把那几张照片给撕了……
照片上的人谢玲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她的父母,她的弟弟和弟媳……
他气场不亚于容轩,甚至比容轩更令人喘不上气。
谢玲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稍显不甘的瞪着他,“你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