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瞧你那怂样,听说过妻管严这个词,没见过夫管严的。”谢玲扁了扁嘴,“不过你放心,我逗你玩的,这几个今天已经是身经百战,脏死了,我就算真要给你留,那也是留最干净的给你玩。”
那几个帅哥将宁瑶放在浅水区这才离开,宁瑶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谢玲眯着眼,“你不对劲啊,我记得你胆子挺大,怎么在苏巍州面前变得跟小绵羊似的?怎么着,他家暴过你啊?”
家暴?那倒不会。
他平时几乎连跟她大声说话都很少。
只是他生气的时候会像一阵沉默的海啸,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猜不透他的下一步会做什么。
也许是相安无事,也许是会骤然爆发,波及无辜之人……
比方说,上次那个女孩子的事情……
这件事,宁瑶至今不敢对任何人吐露半个字,哪怕是徐并,谢玲这样关系匪浅的朋友,她都不敢说。
不是替他隐藏,而是她难以启齿……
她能做的就是避免让他生气,这样他就不会发疯了。
她正在想事情,所以没有回答,一副忧愁的模样落在谢玲眼中,只觉得是被她猜中了心思。
谢玲咋咋呼呼的劲儿又上来了,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他真的家暴你啊!”
人对于八卦,天生敏锐。一时间,周围的人都被这句话吸引了,纷纷对她俩行注目礼。
宁瑶有些尴尬,推了她一把,“去去去,招待你的客人去,别管我了。”
正好这时,又来了几个谢玲的熟人,谢玲就没在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从水中站起身,去迎接其他客人了。
宁瑶围了侍者递过来的浴巾,又在侍者的引领下,去到浴室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