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铁了心要跟他划清界线。
他若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加的厌恶和反感。
勉强没什么意思,他这个人,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强迫女人!
南宫曜松开掐在粟歌下颌上的大掌,高大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他朝粟歌点点头,“好,你有种!”
粟歌不知道南宫曜什么意思,很快,他就摔门离开了。
他一走,连空气里的温度,仿若都往上升了好几度。
粟歌靠在柜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跟那种冷若冰霜的男人在一起,连空气都会变差。
翌日。
粟歌刚从屋子里出去,就只到了螺旋浆的声音。
她连忙走到阳台上看了眼。
秦南培带着手下,正在送南宫曜一行离开。
没有人通知她。
粟歌看着登上直升机的男人,她唇角扬起一抹笑。
他终于知道要离开了,真好!
只是她唇角的笑意,还没有完全展开,男人好似有所感应似的,突然回头朝她的方向看了眼。
粟歌脸上那抹笑,一时之间,不知该继续展开还是该收回来了?
被他幽深的黑眸那样注视着,无比尴尬。
粟歌索性转身回了屋子。
直到螺旋桨的声音慢慢地变小,粟歌才重新从屋里出来。
秦南培过来了,见粟歌看向远方,他叹了口气后说道,“主君他走了。”
粟歌点头,“我先前看到了。”
他走了,连这片土地都重新有了色彩。
他在的时候,那股冷意将四周冻得寸草不生,特别可怕。
秦南培看着粟歌的神情,想要看出点什么,但什么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