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世子轻轻坐起来,果果却忽然哼哼起来,“啊,啊!”
就把庐陵王妃吵醒了。
她将果果搂着,哄了起来,“睡吧睡吧。”又瞧见对面铺位上的世子似乎坐起来过,她沉着声道,“老大,明天还要早起做事,安心睡着,别想七想八。”
世子不敢起身了。
于是,薛氏跪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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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李玉竹第一个起来。
薛氏跪了一晚,早已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狠狠瞪她一眼,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李玉竹也懒得跟她说话,挽了袖子去洗漱。
陆陆续续地,大家都起来了。
同样的,没人跟薛氏说话。
直到李玉竹的早饭做好,庐陵王妃才叫薛氏起身。
“你可知错了?”庐陵王妃坐在石头上,冷冷看她。
这一晚罚得够狠,薛氏纵使心里有火气,也不敢吱声了。
“媳妇错了。”她低着头。
“行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庐陵王妃朝她挥了挥手。
薛氏这才敢松口气,去揉膝盖。
世子走来扶她,被她嫌弃地打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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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静地过了一天。
到晚上时,大郡主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手艺,她新做的衣裳。
庐陵王妃帮她系着腰带,打量着做工,“不错不错,这手艺一点都没落下。”
得到母亲的夸奖,大郡主更加得意了。
她挑眉看向其他人,“你们的衣裳呢?做好了没有?”
家里男子们的衣裳都是庐陵王妃做,他们是不操心的。
庐陵王妃要带两个孩子,也没有多的时间做衣,一套料子裁剪好了,还没有动针。
二郡主拿出她的来,叹着气道,“我只做了一只袖子。”
“你可真慢!你该把吃饭的力气拿出来才是。”大郡主撇唇。
薛氏的也做好了,虽然做工不极大郡主的,但比她身上的旧衣做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