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县令朝两人怒喝。
钱四娘子和钱四郎一起住了口。
县令望着屋里屋外站着的几个仆妇,“哪个是月氏的侍女?”
在这处宅子里守门的壮个子妇人,吓得连爬带滚跑了过去,跪倒在县令的跟前,“大……大人,草民便是。”
县令问她,“关于月氏孩子的事情,他们谁说的是真的?”
壮个子妇人看一眼钱四郎,又看一眼钱四娘子,抖着身子不敢说。
“不说是不是?左右,杀威棒侍候!”县令朝身的衙役挥了挥手。
马上走上前来两提着胳膊粗棍子的衙役。
婆子吓得魂飞魄散,马上磕头起来,“大……大人,草民说,说……”
“快讲!”县令冷喝。
“……是。”
壮个子妇人,便一五一十地说起了真相。
原来,钱四娘子不甘心做一个侍女,在去年钱老太太的丧期间,有意接近钱四郎,并在守丧的屋子里,两人好上了。
在亲祖母停灵的屋子里干男女之事,这传出去,不被官府打板子,也会被族人唾弃。
回过神来的钱四郎,给了一笔钱要钱四娘子马上离开这里,不得说发生的事情。
钱四娘子不同意,说要做钱四郎的妾。
钱四郎还没有娶妻,先纳妾的话,是娶不到好人家女儿的。
为了能娶到高门嫡门,又为了不让钱四娘子将事情抖出来,钱四郎将钱四娘子安在这处小宅里。
钱四娘子不甘心只做金丝雀,一再要求钱四郎在此留宿。
结果便是,今年年初时,钱四娘子有了孕。
钱四郎慌了神,四处找人说媒。
可好的人家瞧不上钱四郎是行四的,不是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