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不管是赵国现在的小皇帝,还是以往的任何皇帝,全都一清二楚。
历朝历代的皇帝,全都看重北地,几乎没人看重南地。
南地山多林多,不宜大开战,打上一年,也不知能不能打下一座城拿下一个山头。
将人力物力耗费在此,太不值得。
“可是……,爹,那就这样算了?”娄四公子心中不愤。
“你们刚才说什么?是飞虎寨和南越人勾结?”娄知府又问儿子。
娄大公子回道,“是的,爹。飞虎寨的人,将南越人带往一个从没有被抢的村子里。那个村子因为田多,比附近的村子都要富庶,谁知被南越人跑来烧了一半的房子,没有被烧房子的人家,也逃得七七八八的了,那个村子怕是再富不起来了。”
说完,他痛心地摇摇头。
“飞虎寨……”娄知府冷哼一声,“打不了南越人,还打不了飞虎寨吗?晚饭后,大家再来议一议这个飞虎寨!”
。
娄府的晚宴,李兴盛也被邀请了。
不过,因为南越人又来骚扰,加上一个占山为王的飞虎寨猖狂嚣张多年来一直攻不下来,令娄家父子们无心吃酒,晚宴的气氛,有些冷清。
这让心思缜密的李兴盛察觉出了端倪。
他询问娄知府为何愁眉不展,娄知府强露了个笑脸,推说是坐车疲劳了。
这话回答得敷衍。
追问之下又显得失礼,李兴盛便没多问。
晚饭后,李兴盛回租的宅子休息。
娄承业和李玉恩一起送他。
宅子在娄府的对面,走路过去一刻时间就到。
小两口将李兴盛一直送到宅子里。
刘二娘子和刘老二,早已在宅子里摆上了茶具,候着李兴盛。
娄承业和李玉恩,一起陪李兴盛吃着茶水闲聊。
刘老二也在一旁做陪。
说着说着,说到了城中的新鲜事。
刘老二没有跟着回村,但一向忙碌惯了的他,便出门找事情做,在和市井之人打交道中,刘老二得知,离这里较远的一处大山中,来了一伙南边的蛮人,和城中的一个山寨之人勾结抢人抢粮,还放火烧了不少房子。
那个村里的人全都不敢再住下去,纷纷舍弃田地,带着家小细软,逃到了外地。
有些钱的人家,则来了府城做起了小买卖。
没钱的人,有的去了邻县,有的来府城给人做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