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这样也不是不可,只是……,凌姑娘同意了吗?”有人提醒问道。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面。
凌月姿长得闭月羞花,怎会看上年纪又大,长得还寒渗的二当家?
二当家想到清高孤傲的凌月姿,心头一阵恼火。
“她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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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到县城寻媒婆的阿蓝回来了。
她除了带回一个媒婆,还带回了一个证婚人,亭长。
这附近的亭长被阿蓝抓到的时候,正是晚上时分。
他在屋里正睡得香,忽然,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拍着他的脸,将他惊醒。
他正要问是谁,只听一个年轻姑娘恶狠狠在耳边说道,“我们姑娘要成亲,需要一个写婚书的证婚人,如果你听话将事情办好了,给你包一个大的红包,如果不帮忙,就看到不到早上的太阳。”
他这才发现,拍着他脸的冰凉凉的东西,是一把钢刀。
他哪敢不答应?
问都没问是哪家的姑娘,他马上点头同意了。
然后,就被捆在马背上,带来了这里。
这里的不少人,都腰挂钢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一副短打的装扮。
显然,这不是良家人住的地方,这些人不是打家劫舍的山匪,就是造反的贼人。
亭长心里害怕,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那个媒婆更是害怕,整个人一直哆嗦着。
阿蓝将他们带到凌月姿的面前,“姑娘,人带回来了。”
凌月姿正在小园中练习刀法。
那双刀舞得飞快,只看得到一团雪亮的影子,看不到凌月姿的身影。
媒婆和亭长,吓得脸色越来越白,额头直冒冷汗。
凌月姿收了刀,将刀递与一个侍女,拿手巾擦着额头的汗,朝媒婆和亭长走来。
“我要成亲,所以请了两位来帮忙办好婚事,事成之后,一人五十两银子的酬劳费。”
五十两可不是小数。
赚这一笔,能在乡里买座大宅子了。
但对方开这么高的价,想必婚事不好办。
不帮忙,又怕是不能活着出去。
媒婆和亭长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姑娘,你看中的是哪家的少年?我们给你上门说媒去。”
两人心说,这姑娘出手大方,又长得好看,只是……这耍着刀的找男人,怕是找不到啊。
找到了人家也不一定会娶。
会娶的也不一定是好样貌的,没准是个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