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恒道:“很好吃,正好现在饿了,这些我都能吃完。”
单临溪点头:“好吃就多吃点,我就做这一次了,下次让你的白月光给你做吧。”
傅以恒一愣:“什么白月光??”
“就刚才那个黑皮啊。”
“……”
单临溪道:“他可是在我面前好一顿炫耀呢,说什么竹马情深不是我这种半路插/进来的人能比的,呵。说实话。”单临溪认真的看着傅以恒:“像这种自认为是你白月光的竹马还有多少个?”
傅以恒真是要被蒋云齐气死了,见单临溪这样,着急麻慌的解释着,“什么白月光黑月光,我从来就没有过这种东西,你别听他瞎说,我身边也就这一个脑子不太灵光的朋友,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
傅以恒极力解释着:“我们俩都多少年没见了,其实也算不上竹马,就小学一个学校的。”
单临溪点头:“那行我相信你,但你记住了,要真出现一个白月光,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孩子可不缺爸爸。”
傅以恒要给他跪下了,他哪里会有白月光啊,他从五岁就开始跟着学习做生意,一心只扑在怎么拿到当家的位置上,单临溪是他唯一的劫,“我从来不搞求而不得那一套,你看我喜欢你有憋着不说吗?白月光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很纯情又隐忍的样子,在我看来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一套。”
单临溪认可他说的话了,道:“老子现在可是怀着宝贝呢,再来一个,吊都给他撕吧了。”
傅以恒:“……”
“会不会是心里压力太大?所以情绪会有点不稳定?”趁着单临溪去洗澡,傅以恒抱着电脑跟医生朋友打听道。
对面道:“有可能是,怀了孕会有新的人生体验,性格变化也能说得过去。”
傅以恒点头:“我倒是不在乎他把谁的吊撕吧了……”想起单临溪的表情,傅以恒还是忍不住又深吸口气。
“我只是担心他再这么下去,脾气真的暴躁起来,对自己和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