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公司合同案出了点问题,需要傅以恒到公司当面跟对方负责人谈谈。
单临溪今天早晨起来感觉挺不错的,是他进了医院以后感觉最好的一天,傅以恒反复问了没什么问题,又在单临溪的催促下,才坐上车去了公司。
谈判从早上持续到中午,对方有备而来,一直胡搅蛮缠拖着傅以恒不放手。
单临溪中午吃完饭,在外面消完食回房后,于睡梦中感觉到一阵接着一阵,鲜明又沉闷的疼痛,单临溪缓缓睁开眼睛,不一会汗水就浸湿了枕头。
最后一轮,傅以恒不再忍耐,快刀斩乱麻,给了对方致命一击。面对傅以恒这样强大的对手,对方耗尽心机拖了又拖,最后也只能“缴械投降”,双方正在商量赔偿事宜的时候,助理敲门进来。
“傅董。”助理道:“医院来电,让您尽快回去。”
傅以恒二话不说冲出门,立刻拨通了单临溪的电话,单临溪这时候已经在做手术准备了,顺产对身体伤害比较大,两家在商议之后决定手术。
单临溪脑门冒汗,虽然疼倒是还可以忍受,整个人歪在枕头上,听着护士叫他的呼吸办法,一边跟傅以恒通话。
傅以恒马不停蹄上了车:“别害怕,我马上就回去。”
“我不怕。”护士给他擦着脸上的汗:“就是有些紧张,马上就要见到宝贝了,我还有些没准备好。”
傅以恒心急如焚,让司机再快点,嘴上好声好气安抚着:“紧张一点也没有关系,我也紧张,咱俩一起紧张吧,等会宝贝出生,会不会嫌弃咱俩?”
林医生说心理疏导很重要,傅以恒虽然也不安着,却没有表露,一个劲安抚小朋友。
有时候会觉得对不起小朋友,虽然单临溪告诉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但还是难免心疼,会责怪自己。
单临溪被他逗得笑起来,心里平静了不少,期待逐渐代替不安,跟着护士告诉他的办法呼吸起来,“你到哪了啊?”
“我马上就到了。”
公司离医院二十分钟的车程,开快点十多分钟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