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她心底的恨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景辰,我先走了。”路浣向二楼处示意,然后转身离开。

景海兰咬紧了牙关,“你看看,这就是你要娶的货色。”

“不是你要我娶的吗?”景辰反讥道。

“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的前程。”景海兰摔杯怒道。

“你也知道我们之间只是商业联姻,所以你这些作态是给谁看呢?”

说完他便转身回了房。

景海兰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母子这些年矛盾越发尖锐。

景海兰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从集团退下来后,她便将所有的掌控欲施加在儿子身上。

景辰在她的控制下活地压抑不堪。

他越想摆脱母亲的束缚,母子间的矛盾就越深,到了现在,已经到了不可协调的地步。

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成为两人爆发矛盾的焦点。

路浣坐车回了路家。

路家有些冷清,大家庭在人情方面总是显得格外冷漠。

不过没有人烦她,她倒是乐得自在。

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回了房。翻遍了路晚的行李,路晚似乎没有像她上具身体的原主记日记的好习惯,所以她无从仔细了解她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