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这回都沉默了的,显然是不太敢说。
“没有人派我们来,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才忍不住动了歪心思的。”
他们嘴巴确实很死,不过路浣也失却了耐心。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如果我再听不到我想听得,你们就死。”
保险一压,路浣抵住了靠外那个男人的额头。
这个男人道行没有另一人高,神情一直很紧张。
“说说,我说。”他额头忍不住流下了一滴冷汗。
“大头,你不要命了。”旁边男人忽然大吼了一声。
“不说,我现在就能让你们没命。”
噗嗤一声,子弹入肉的声音响起。
那男人另一条腿也废了。
毫发无损的男人反而先崩溃了。
“我说,我说,是景毅大哥让我们绑你回去的……”那人捂着脑袋像是倒豆子一般,生怕自己说慢了,会赏他一粒花生米。
“景毅,景辰身边的那个助理?”她问道。
“我们只认景毅大哥,不知道其他人。”他忙开口道。
她与景毅无冤无仇,景毅没有害她的必要,那就只剩下他的主子了。
路浣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性格,你想搞我,咱们最好当面锣对面鼓的硬杠。
阴谋诡计她向来不擅长,脑子也不大够用。
过去要用脑子的活,她都是直接交给景西的,他是个老阴比了。
路浣直接把面包车啪得一声给关上了,阻隔了车内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