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猛料知道的人也不会多,因为杂牌机的开发商只有那么一批人,他们在目前也只是摸石头过河的阶段,手里握着稀缺资源,并且资金雄厚。
卢飞心想,我还是好好做终端吧,没有风险,再开个店的话,绝对猛赚。
他想着开新店的事,不由得想关注关注新款,就让冯若雪拿了几款新款机把玩起来。
冯若雪见他坐下了,心想他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就向他提了个问题:
七言歌行和七言古风区别在哪儿?
卢飞一边试手机一边回答冯若雪:
七言歌行比较注重押韵和对仗,律化现象重,结构上是环形,风貌上宛转流动、纵横多姿,如《蜀道难》、《长恨歌》、《琵琶行》、《圆圆曲》,比较接近近体诗;
而七古则端正浑厚、庄重典雅,结构上是一意一折的线型,句法散文化,所以力求劲健。以文为诗的多,较少转韵,所以韩愈是这方面的大师,因为他善于以文为诗。
有专家说,旧体诗中七言古诗是最难写的,因为从古至今,会写诗的多,但能写出雄文的少。
冯若雪脸上含着笑,听成了一尊雕像。
“哟,牧师在布道呢,看把人家小姑娘听得入了迷了。”话未说完,曾一建的手已搭在了卢飞的肩膀上。
卢飞扭头见是曾一建,吃了一惊,又颇感意外:“咦?这么巧?”
曾一建似乎没觉察到卢飞的惊诧:“是挺巧的。我在那边那个档口拿货。”说着,用手往冯若雪斜对面约20米远的地方指了指。
卢飞顺着曾一建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同时心里琢磨着,别说20米,这里的档口老板们,5米开外互不认识的多得很。同行是冤家,彼此都愿守着自己的一点儿秘密。
曾一建拿货的那家,冯若雪应当不认识。曾一建也没和冯若雪打招呼,看来有些秘密不用说破。
曾一建好像是随意逛逛而看见了卢飞,他草草看了看冯若雪柜台里的手机,说了句“款式怪多的,也怪好看。”然后走了,边走边回头嘱咐卢飞:“我还要办事儿,先走了,中午碰头吃饭哟。”
卢飞问冯若雪认识曾一建不?冯若雪说没跟她拿过货,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