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家主,疼的话,喊出来就好了,不必忍着呀。”虞芝声音温柔地如同关怀,下手却毫不收敛,将对方腰间的一块肉硬生生地剖了下来。

邬封的声音已经沙哑,喊痛的话已说不出,只能张着嘴看向背对他的宋暮,想要让自己这位养女救救自己。

可宋暮始终没有回头,没有回应他的祈求。

“啊呀,邬家主还会用眼睛说话呢,是我太粗心了。”虞芝右手一扬,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子就这么被刀锋从眼眶之中剜了出来,引来邬封如剥皮抽筋一般的痛苦与拼尽全力的痛呼。

虞芝弯了弯眼睛,称赞道:“就是这个声音嘛。”

眼前的男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变成了一个模糊的血人团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宛如地狱。

身后吹过一阵风,邬封的喉间兀地多了一根木簪,尖端发黑,是淬了毒。

宋暮从地上站起来,将邬封断气的尸身抱在怀中:“义父,世间太苦,暮儿这便来陪你。”

她拔出那根木簪,冲着自己的脖颈划去。

手腕却被一根白色的发带缠住,无法继续。

“宋小姐,事儿还没完,哪能就这么死了?”虞芝稍稍用力,那木簪便从宋暮指尖落下。

“你早就知晓?”

“也没有很早,只是难免在意了几分。”虞芝接收了慕容芝的所有记忆,只是起初只对后来的事看了一遍,幼时的经历并未仔细看过。

直到她听完了谢朝兮口中的顾朝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