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最关心的问题是左仟浔为什么喝酒,她问凡澄郁,凡澄郁没再回她。
路程不是很远,十多分钟就到了。
下车时,余牧打电话给徐阿姨报平安,说晚上不回家了,接着又往小区里跑,一路跑,明明小区挺大,愣是花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跑到了楼下。
站在电梯里时,余牧喘着气,觉得很梦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心急成这样?想了想,觉得除了左仟浔应该没别人了。
电梯停在了八楼,余牧大步流星走出去,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钥匙入孔,手还是顿了一下。
喝醉了?醉到哪种程度?凡澄郁说要喝醒酒汤,应该是挺醉的吧?先照顾她,明天一大早离开,不打照面,应该不成问题。
想至此,余牧开了门。玄关的灯还亮着,左仟浔的单鞋随意放在地面上,若是平常,应该是整整齐齐放在鞋架上。
“姐姐?”她叫了一声,没人应。
余牧搁下钥匙,换了拖鞋直接进屋。她想左仟浔应该是在卧室里,所以直奔卧室。
结果房间里没人。
奇了怪了,客厅沙发也没人,房间也没人,那人能在哪?
余牧刚想发消息问凡澄郁,结果隔壁房间传来极其细微的声音。
!!!!姐姐在她的卧室!!!
余牧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一片漆黑,但能隐约能看到床上缩了一片黑影。
余牧打开手机,通过屏幕微弱的光亮才看清,左仟浔的确是睡在她的床上,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