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话,双手一边主动攀上余牧的脖子,紧紧圈着她,鼻尖在余牧颈部轻蹭,动作十分亲昵。
左仟浔原来这以为是在做梦呢。
她蹭来蹭去,余牧浑身僵硬,觉得很痒,痒到心里去了。
现在这种时候,说什么好呢?说你不是在做梦吗?和一个喝醉了人说这种等于没说吧。
况且此刻左仟浔搂得这么紧,余牧不想打破了这短暂的亲昵。
有种微妙的感觉荡漾在心头,她觉得这种动作,是女朋友才会做的动作,放在平常,左仟浔绝对不是这么主动的人。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颈部突然有了一种溽热感,而后惊觉,是左仟浔的唇!
像是在吻,也像是在用牙齿轻轻地咬。那一块肉感觉痒痒的,也有种暖暖的,软软的感觉。余牧瞬间招架不住,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烫,脑袋嗡嗡作响。
血液都加速流动,惊吓和惊喜碰撞,撞出了前所未有的火花。余牧觉得头晕,晕到无法感知时间和空间,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颈部的那一块。
原来喝醉了的姐姐是这样的么?
或者说,在梦中的姐姐,是这样的么?
进行的时间很长,大概有一分钟,左仟浔才放开她。余牧半压在她身上,呼吸变得厚重,心脏却还是突突突地跳,连她自己都能听见。
颈部的感觉还在,转而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余牧想起了黄婷婷说的,有种东西叫“种草莓”,是恋人之间的一种表达爱的形式,那个时候余牧不懂,多问了几句,黄婷婷进行了一个详细的讲解。
但也只是知道,余牧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能体验的一天。
现在明白了,原来“种草莓”是这种感觉啊,余牧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脖颈,轻轻在上面摁了几下,不疼,但是有点辣。
随后起身,跑到卫生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