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其实想问这个吻是什么意思,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她有点害怕,害怕问出口,左仟浔给不了答复。
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奇奇怪怪的,竟然得到了纵容。
更不可以思议的,左仟浔还回应了她。
所以刚刚脑袋不清醒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姐姐。
“姐姐,我去上个厕所。”余牧起身,看了眼左仟浔,发现她还是手背搭在眼间,遮住脸的模样。
“嗯。”
余牧起身,去厕所洗脸。
她一走,左仟浔遮脸的手才放下来。害羞的程度没比余牧好到哪里去,脸又红又烫。赶忙拿手背贴了贴,达到物理降温的效果,心脏却还是怦怦直跳,压都压不住,简直要命。
左仟浔发誓,她当年参加全国奥数竞赛的时候都没刚刚那么紧张。更要命的是,前一阵子才下定决心要好好做好“姐姐”的角色,结果余牧一来她就破功。
有点懊恼,但更多的还是各种复杂的情绪杂糅在一起。
想了很多种可能,也问了自己的内心,左仟浔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逃避。
过了好久,卫生间还没有动静。
“小牧,好了吗?”
“好了。”余牧从卫生间里钻出来,很难不怀疑她刚刚在里面其实什么都没做,估计就干站着。
“过来。”左仟浔勾勾手指,再拍拍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