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东张西望,西北方向看到了左仟浔,纤瘦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两天没看到左仟浔了,又加上很想她,生气归生气,但看到她一点都不气了。
余牧蓦地有点紧张,忙擦了擦眼睛,刚刚哭过,这下眼睛可能还是红的。
很快左仟浔走近了,即使余牧没看她,也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一直没变,和第一次一样,淡淡的小茉莉的香味。
“要说什么?”左仟浔语气和刚才相差无几,一种天然的冷感。
“你怎么这么快?”
“学校有事,我下午回来的。”左仟浔不露破绽,云淡风轻。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都放假了,能有什么事……”
“直入正题吧,说你想说的。”一句比一句冷。
太冷了,明明是大夏天,余牧觉得比冬天还冷,像是冰锥扎进心脏的感觉。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用“心凉”来形容那种感觉。
余牧抬头,目光对上左仟浔。
熟悉的脸,熟悉的气味,但眼神变了。她的瞳仁不再带光,幽深不见底,没有波澜,平淡得像从来不曾有过炽热的波澜。
“我爸爸说,你回b市是和部队的那个阿新相亲去了,是吗?”
“是。”
“你对他还很满意,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