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心头已经有一万头草尼马在奔腾,每一只都处于狂嚎疯癫的状态。
车子里,其余四个人都在闲聊,只有左仟浔和余牧保持沉默。
余牧不说话的原因是太紧张了,浑身紧绷绷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而左仟浔则是完全不同,她不说话是因为她在笑,准确地说是在憋笑。
怎么会有这种好事?真的是上天都在帮她,真的要感谢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什么老师,谢谢他宗族十八代。
手完全舍不得放开,余牧很轻,腰也很细,盈盈一握的感觉。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所以搂着她的时候,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手臂偶尔会碰到她的手臂,触感光滑细腻,嫩得能掐出水来。
左仟浔稍稍一抬头,鼻尖便可以贴在她的头发上,细密的秀发带着一抹清香。没忍住,鼻尖轻轻蹭了余牧肩膀一下。
怀里的人明显变得更僵硬起来。
左仟浔觉得她怎么像只小兔子似的,不就是蹭一下?又不做别的,吓成这样干嘛。
那四人还在闲聊:
“是啊,凡澄郁那时候可搞笑了,还以为我在和江绪渺谈恋爱呢~我一个gay她竟然都不放心。”副驾驶的戴老师开始调侃。
凡澄郁发出闷笑,“我根本不知道你是gay好吧,恰逢我和江绪渺分手,回来看着她手上戴着戒指呢,以为你们俩在一起了!那时候我心想,这男的死了,我明天就得把他掐死!”
“哈哈哈!你好狠!”
说起戒指,余牧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左仟浔搂着她的十根手指干干净净。
也对,怎么可能还留着。六年前她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选了好久,挑选的那枚戒指,最终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左仟浔,虽然不贵,但意义重大。
是扔了吧?或者是压箱底了。
听到戒指,心头有触动的不止余牧,还有左仟浔。那枚戒指她还留着,没戴在手上,而是改成了项链,几乎都会戴着,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