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仟浔把余牧搂进怀里,余牧的脑袋紧紧贴着她的肩膀和锁骨。
“姐姐,你好香啊。”余牧窝在她怀里,发现她今晚的味道和平常不同。
“沐浴露味道不一样,木瓜味的。你更喜欢这个味道吗?”
余牧往她怀里钻,这木瓜味香是香,但更香的是左仟浔的体香。淡淡的,有点像稀释过后的牛奶香味。
“喜欢。”
余牧鼻尖贴在她脖子上,伸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
“宝贝,别,好痒。”左仟浔抬起肩膀缩了一下。
“痒吗?”余牧没停,转在她锁骨上故技重施,“痒不好吗?”
她的声音变了,有些低沉,嗓音沙哑但不失性感。
“你记得前些天你说什么吗?”余牧在左仟浔耳边轻轻吹了下,暖意钻进左仟浔耳朵里,激荡起一点星火,在漆黑的夜里悄然燃烧。
“嗯?说什么了?”左仟浔阖上眼,觉得有点痒,也有点烫,她夹了一下腿,有种羞怯感。
“你说我是受,万年受的那种。”
“嗯,你是啊,你——啊——”
左仟浔还没来得及把话说话,余牧翻身压着她,把她的双手扣在了枕头上。
“万年受吗?确定吗?姐姐呀,这说话可是要负责的。”
“你要干嘛?”